严肃科研：攻读博士对身心健康有害
编辑日期：2024年09月24日
攻读博士学位的第五年最为艰难
一项关于攻读博士学位对身心健康的负面影响的研究终于出炉了！
瑞典隆德大学进行的一项研究表明：
在开始博士研究之前，未来的博士生使用精神药物的比例与硕士毕业生相似，但低于普通人群。然而，在开始博士研究之后，这一比例显著上升，到第五年时增加了40%。
该研究通过分析瑞典全民处方数据库，调查了博士生使用精神药物的情况，并将其与硕士毕业生和普通人群的数据进行了对比，最终证实了——
攻读博士学位确实会对心理健康产生负面影响。
这一结论立刻引起了英伟达前工程师Bojan Tunguz的共鸣，他提出了以下问题：
Q：攻读博士学位对专业发展有帮助吗？ A：No.（First kill）
Q：攻读博士学位对职业发展有帮助吗？ A：No.（Double kill）
Q：好吧，至少对心理健康有好处吧？ A：（咬牙切齿版）Also no.（Triple kill）
看来，没有人能笑着走出这段经历（doge）。
面对这一发现，网友们也开始“认真”思考攻读博士学位的好处：
还有一些人庆幸自己已经提前完成了学业：
严肃科研：攻读博士对身心健康有害
那么，这个说法真的可靠吗？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具体的论证过程。
老实说，“读博影响身心健康”这一观点早已深入人心。
而这篇论文进一步观察到：
- 在开始攻读博士学位后，博士生领取精神药物的比例逐渐上升，并在第五年达到约40%的峰值。
当然，这一结论还需排除一些潜在问题。带着这些疑问，我们来看论文中的具体研究过程。
数据来源与样本构建
这项研究基于瑞典的行政记录，其中包括所有博士生的精神药物处方数据。样本涵盖了2006年至2017年间开始博士研究的个人。
具体来说，研究人员识别了在这段时间内开始博士项目并拥有可用的出生年份和性别数据的个人（N = 37,134）。
需要补充的是，瑞典自2005年起就开始收集处方药数据，因此可以观察到所有博士生在开始研究前至少一年的处方情况。
接下来，研究人员排除了没有瑞典硕士学位的个人（N = 12,138）以及在开始博士研究前一年无法观察到的个人（N = 563）。
为了进行比较，研究人员还构建了两个对照组：一个是一般人群，另一个是有硕士学位的高学历人群。
主要结果变量
研究的主要结果变量是精神药物的使用。具体而言，根据解剖治疗化学（ATC）分类系统，个体在给定年份是否领取了任何规定的抗抑郁药（N06A）、抗焦虑药（N05B）或催眠药和镇静药（N05C）。
通过以上详细的研究过程，我们可以更全面地理解攻读博士学位可能对身心健康产生的影响。
次要的结果变量是因心理健康问题而住院的频率。文章指出，虽然住院治疗不如开具处方药那样常见，但这一指标使我们能够重点关注那些相较于使用精神药物更为严重和/或急性发作的心理健康问题。
初步的描述性分析显示，在开始攻读博士学位后，博士生使用精神药物的比例显著增加。
为了更准确地识别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研究者进一步采用了事件研究方法——这是一种在经济学和金融学中常用的经验分析技术，用于评估特定事件对某一人群或市场的影响。
具体而言，该方法比较了博士生在攻读博士学位前后使用心理健康服务的情况，并控制了所有不随时间变化的个体特征。
从结果可以看出，对于博士生来说，开始攻读博士学位后，获取精神药物的可能性急剧上升，并且这种趋势在整个读博期间持续存在。到了第五年（这通常是读博的最后一年），获取精神药物的可能性比开始前一年增加了约39.5%。
更长期的事件研究显示，在读博的7到10年间，尽管第五年后开具处方药的比例有所下降，但仍维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平。
在事件研究之后，研究人员还根据不同的研究领域和学生特征进行了异质性分析，并得出了以下几点观察结果：
总的来说，年龄较大的个体以及在读博前已有精神药物使用史的个体，在读博期间获取精神药物的可能性更高。
此外，为了验证主要结果的稳健性，研究人员还评估了：
- 突然和意外失去父母对获取精神药物的影响
需要说明的是，这项评估只是为了进行一个粗略的对比，因为这两项研究并不完全相同。
从图表中可以看出，在父母去世的那一年，精神药物的使用量增加了28%，但在第二年便恢复到了父母去世前的水平。
这表明，与攻读博士学位相比，突然失去父母对精神药物使用的影响较小且持续时间较短。
然而，这项研究也存在一些局限性：
尽管全民行政记录具有重要的优势，但这些记录仅涵盖了被诊断出的心理健康问题。某些个体可能因为担心社会偏见而不愿意寻求医疗帮助，这可能会影响研究结果的普遍性。
此外，尽管该研究的结论并不局限于瑞典环境，但其结果与早期的研究略有不同。先前的研究表明，博士生的心理健康问题比普通人群更为普遍，而本研究则发现，博士生在攻读学位前的精神药物使用量低于普通人群，并且在完成博士学位时，这一用量与普通人群相似。
有趣的是，该论文的四位作者中，有三位明确标明拥有博士学位。
Sanna Bergvall 是哥德堡大学经济与统计系的博士后研究员，由沃兰德奖学金资助，她的主要研究兴趣在于教育、劳动和性别经济学，特别是关注不平等问题。
Clara Fernström 自 2020 年 9 月起担任斯德哥尔摩商学院金融学助理教授，拥有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博士学位。她主要教授高级金融理论课程，研究方向包括家庭金融和应用微观经济学。
通讯作者 Eva Ranehill 是哥德堡大学的行为经济学家，同时也是经济系的教授。
自称其研究很大一部分集中在行为上的性别差异上，例如男性与女性之间的行为差异的稳定性、产生这些差异的原因以及它们所带来的经济影响。
Anna Sandberg是斯德哥尔摩大学瑞典社会研究所（SOFI）的研究员，她在2014年获得了斯德哥尔摩经济学院的经济学博士学位。她的主要研究领域为应用微观经济学和行为经济学，并特别关注劳动力市场中的性别差异。
难怪一些网友开玩笑说，希望有没读过博士的人来完成这项研究。
对于这项研究，你有什么看法呢？
以上配图均以"严肃科研：攻读博士对身心健康有害"为主题，展示了不同方面的观点和经历，包括过来人的经验分享，以及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却能激发科研热情的小事。更有评论提到，虽然离诺贝尔奖还有距离，但至少离这个梦想更近了一步。
